“你去的寒柳村？”
韩筑问。
王敏天心里咯噔一下，迟疑了。背上的石头小狗哀嚎一声，重量继续加大，压地她骨头都要凹下去。
“是，是寒柳村。”
“那个老头，是不是叫韩保国？”
韩筑声音颤抖。
“……是。”
王敏天话音未落，骨头终于断裂，惨叫一声晕了过去。
韩筑‘噗通’跪下，捂脸痛哭，“那是我爸。”
石头小狗的呜咽戛然而止，慢慢变成一块噗通的石头，声势浩大的呼噜声也逐渐结束，现场终于恢复属于夜晚的寂静。
“无上太乙渡厄天尊。”
方圆叹息，“世事无常，福祸相依，居士节哀。王敏天、伍涛，你们去自.首吧。否则今晚的呜咽将会如影随形，甩不开，挣脱不了。”
“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，谢谢大家观看。”
寒欣关了手机。
“嗷呜。”
柏二哈忽然对着月亮嚎了一嗓子。
附近居民家的狗都跟着小声嚎叫，不仔细听几乎听不清楚。
方圆低头，对着前方道：“去吧，你忠心护主，现在又得了巨龙的好处，下辈子必是人中之龙。”
说完，方圆盘腿坐下，开始念经。
常乐赶忙坐到方圆身后，也闭上眼睛。
**
几天后，一则新闻直接上了头条。
韩姓先生跟老父亲吵架后，一怒之下在城里打工，一直没打电话回去，等再知道老父亲的消息，却是从两个自.首的骗子嘴里知道的。
晨跑回来，方圆冲了澡，摸了摸口袋，拿出一张红票子对常乐招手。
“师傅！你想让我买什么？”
常乐特别兴奋地接过票子，整整一百，可以买二百袋辣条！
“香蕉和火龙果，再买点提子。”
“那剩下的零钱能不能给我？”
常乐更兴奋了。
“可以。”
方圆点头，“不过不管你买了什么，都得完整地拿回来。咱们得去拜访一户人家……”
“好吧。”
常乐闷闷不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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