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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法理解
自从来到这，无法理解的东西，以前从未想过的东西像被现实挤爆门似的强塞进脑子
巴特里尔脑子里首次除数学题外被塞满了数字
关键信息像云朵中的棉线隐匿暧昧
“不”
巴特里尔若有所思地提起桌上的油灯，赤红的火心沿着灯芯移动，莹黄的光芒使得他的黑影在墙上张牙舞爪地起舞
“这是幼童也能做对的加减法，缺少的只有合理猜测，列出可能性然后用证据排除”
...
“看得到的话都不会说是四人，也就是说‘看不见’吗？也有可能是看得太清楚的缘故，直视灵魂吗?这种能力和瓦塔丽姐的很像...同一种？由此可以联想到...”
十分不愉快的回忆涌上胸口，巴特里尔苦笑着捂住心脏。
“恶魔，一些东西也想开了。从仇敌角度看幽灵也没那么可怕。瓦塔丽姐是因为知道这事消失的吗？”
猜想在脑海内连成一条线索
“然后是她知道吗，为什么知道，什么时候知道”
巴特里尔敲着被灯光照成橘黄色的黑檀木桌，脑内的齿轮也有节奏地互相接合运动
“她的性格和到这的态度，早就知道的吗？是感应？”
...
“瓦塔丽姐和恶魔有很深的联系”
得出了看似重要又不合时事的结论，思考过多就会有这种令人不快的想法
“排除，排除...”他将这结论抛诸脑后，从新阅读起记忆片段
“恶魔，死亡恶魔，度玛。轻而易举就猜到了”
这反而有些不正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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