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文灯不知道的是。
王野跟他挂断电话之后，直接就拨通了林贞儿大哥林耀的号码。
对面响了几声，接通之后传出林耀疲倦又带着几分讨好的声音：
“妹夫，怎么突然想起给我电话了？”
现在的他，这声妹夫叫得是没有半点勉强。
王野语气严肃：
“大舅哥，我刚才接到了黎老的电话，你们是同时回去的，到现在已经干出了两篇论文，你的呢？”
中微子研究院。
此时的林耀也是顶着两个黑眼圈，闻言差点当场哭出来：
“妹夫，我尽力了，真的，但是你让我把几百字注水成上万字，这事儿真的很难办啊！”
王野语气依旧严肃：
“黎老那么大的年纪，都能水出来，你怎么就不行？”
随即叹了口气：
“大舅哥，咱们年轻人可不能被老年人比下去啊！”
“你还想不想光宗耀祖了？”
“如果你实在不行，那我还是找别人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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