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这也是邪门了，她声乐系居然出了那么一个人物。”另一边，导演系主任柯自强和摄影系主任俞卫锋也在说着张昭的事情，“不声不响的，突然弄了个第一名，可是把我吓到了。”
“我也被吓了一跳。”俞卫锋接口道，脸上的神情也是难以置信中带着一丝感慨，“《调音师》我看过了，确实在水准以上。章丽的运气真好，瞎猫碰到了死耗子，手底下能出这样一个学生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？”柯自强点了点头，“汪洋、梅华清，加上你家的赵真文，三个人在专业方面浸淫好几年，愣是比不上人家一个门外汉。”
“你说，我们都教得什么玩意儿？”俞卫锋表示附和，专业的干不过一个非专业的，现在还让声乐系的章丽看了笑话，校长之前可是把两人狠狠训了一顿，让他们去跟章丽学习学习。
“没办法，有些人就是天生的。”柯自强摇了摇头，这方面确实很讲究天赋，要是天赋不够好，就是再学习几十年，也比不过人家轻轻松松自学一年的。要是刻苦有用的话，那么现在满世界都是大导演了。
“所以说，章丽的运气是真好啊。”俞卫锋语气里的嫉妒，谁都听得出来。
“还有《童话》mv，那也不是一般的学生能拍出来的，关键的是他还是歌曲的创作者，这样的才华，你让我们找谁说理去？”柯自强也羡慕嫉妒恨。
“是啊。”俞卫锋赞叹道，忽然眼珠子一转，有了些想法，“你说，我们能不能把这个张昭给挖过来？”
“哦？”柯自强一听，顿时也是眼睛一亮。
“你想啊，张昭既然表现出了这样的才华，那留在声乐系完全是浪费，调剂到我们摄影系或者是你们导演系，那不比待在声乐系要好？”俞卫锋出着主意。
“嗯，嗯，你说得不错。”柯自强点头赞同，如果把张昭给挖过来，那成了自己人，就不用在乎章丽的挖苦了。
“唯一的麻烦，就是章丽会不会放人？”俞卫锋说道。
“她肯定会死死抓住，不会放的。”柯自强立即说道，换了自己，要是系里除了这么一个天才学生，谁会愿意放出去？肯定死抓着不放，以此来跟学校要好处啊。
“张昭本人呢？”俞卫锋提醒道。
“他本人……”柯自强露出思索的表情，很快笑了起来，“声乐系在学院里一直垫底，谁都知道导演系和摄影系都是大系，有机会跳到更高的层次，相信只要不是笨蛋，都会知道该怎么选择。”
“没错，到时候如果张昭愿意的话，章丽敢拦着，我们可以找校长，校长也会尊重人家学生的意愿。”俞卫锋说道。
“对。”
两人各怀鬼胎，准备挖声乐系的墙角，彼此都想把张昭给拉到自己的阵营。
还有，两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张昭拍不出《调音师》或是《童话》mv，因为他们都是过来，所以很清楚能拍出这两个作品的人，一定不会把它们卖掉，那无疑是最愚蠢的。只要作品在手，那么名和利还会少吗？
短视愚蠢到那个程度，也拍不出这样的作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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